“你說你們是明天開始比賽嗎?這倒挺有意思,還有門票嗎?能不能給我兩張,我們也去瞧瞧?”
夏禾微微皺了皺眉,這姜婉怎么就非要和她過不去,遇上了就要糾纏上來。
她正要拒絕,一旁注意著她的陸成羽卻搶先開口:“抱歉,這個真沒有,我們這個比賽只是業內人士參與,不公開對外。”
“哦……哎呀!”
夏禾剛剛松了口氣,姜婉卻突然叫了起來。
她捂著肚子,一臉痛苦,額頭上瞬間滲滿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“好痛……北森……”姜婉好似坐不住了一般,一只胳膊捂著肚子,一只胳膊抓住穆北森的肩膀勉力支撐著,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去了。
穆北森當下臉色一變,立刻扶住了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痛……好痛……”
姜婉臉色都疼的發白了,斷斷續續說道:“藥……房里有藥……”
“好,走!”穆北森連忙抱起她,什么都顧不上的往電梯去。
夏禾和陸成羽兩人也被這突發情況嚇到了,陸成羽留下付款,夏禾急忙跟上去。
“堅持住,馬上就到了。”穆北森抱著姜婉連連安慰她,夏禾看的心里泛酸,卻也強忍住了。
到了房間的時候,穆北森輕輕將姜婉放在沙發上,夏禾連忙去倒水。
這里是總統套房,二十四小時純凈水都是隨時有熱的。
姜婉喝下藥,過了一會呼吸才變得平順起來。
“好些沒?”穆北森緊張的看著她輕聲問道。
“好些了,謝謝。”姜婉臉色還是一片蒼白,看起來虛弱極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,怎么突然就發病了?”
姜婉咬了咬嘴唇,遲疑了一下說道:“可能……可能是那道香辣雞翅……我嘗了一塊……”
穆北森當下眉頭一皺,扭過頭對著夏禾冷聲責問:“誰點的辣菜?”
夏禾被他目光一刺,當下一股委屈酸楚泛上心頭:“我……我點的,我不知道她……”
“不知道?你有什么是知道的?”穆北森臉色變得無比冷硬,“她得過癌癥,是絕對不可以吃酸辣刺激食物的,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?”
“我……”夏禾心中說不出的憋悶難受。
她又不是故意的,再說了,是每個人都點自己喜歡吃的菜。
她點的菜姜婉不一定非要吃的呀,她又沒有邀請姜婉品嘗。
就連今晚一起吃飯都是姜婉自己提議的。
她自己是病人又是醫生,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,難道心里沒數嗎?
“你出去吧,姜婉需要休息。”還不等夏禾說什么,穆北森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瞬間,夏禾感覺四肢發涼,心頭發痛。
他居然為了姜婉直接趕她走?
在原地愣怔了幾秒,夏禾反應過來,扭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去。
穆北森也沒有管他,只是小心翼翼的將躺在沙發上的姜婉抱起來,輕輕的放在了房間的床上。
輕輕給姜婉蓋上被子,看著她仍然臉色蒼白,他不由問道:“不行就去醫院吧?”
“沒事……”姜婉虛弱的笑了笑,“我這藥就是治療這種情況的。”
她心里很清楚,只是吃了一點辣的,情況并不嚴重,她的疼痛有些真有些假,真假的結合才逼真。
“好。”穆北森給她掖了掖被子,“那我出去一下,一會兒回來,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你去哪?”姜婉虛弱的問道。
“有點事。”
穆北森并沒有仔細回答,扔下一句話就出門了。
夏禾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里,羅雙還沒有回來,她發懵的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發呆。
穆北森他……居然如此在意姜婉嗎?
明明她不是故意的……
每個人都點菜,她還點的有清淡的香芋排骨,姜婉自己不能吃辛辣的,為什么非要吃辣菜?
可……姜婉她看著真的好嚴重,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……
她胡思亂想著,突然有人來敲門。
“咚咚咚!”
羅雙有房卡,難道是忘帶了?
或者學長過來說事情嗎?
還是穆北森過來找麻煩給姜婉出氣?
夏禾打開門,居然真的是穆北森。
“走。”
穆北森冷著一張臉,直接走進去就準備去拿夏禾的行李,“我給你訂機票,你今天就回去,比賽不要參加了。”
“什么?”夏禾不敢相信耳朵。
“我說你今天晚上就回去,不要參加明天的比賽,我明天也會回去,到時候我有事情要跟你說。”
夏禾真的懵了,她看著那個冷漠的男人,半晌才反應過來。
隨即她心頭一冷,倔強的說道:“比賽是我的事情,我是一定會參加的。”
先不說這個比賽對她來說是多么重要而珍貴的機會,就算是一次平常普通不過的競賽,那也是她夏禾自己的事情,輪不著別人來為她做主。
這就是他報復自己的方式嗎?讓她放棄比賽?
“你留在這里究竟是為了參加比賽?還是為了陪著你的學長?”穆北森冷笑連連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夏禾一聽他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,當下倔脾氣都一股勁的涌上來了。
明明是他穆北森先婚內出軌,怎么反倒認為她和學長茍且偷情的樣子?
他憑什么這么理直氣壯?
“穆北森你究竟要干什么?你憑什么管我?我們兩個就要離婚了,你喜歡的是姜婉,我以后,不,就算是現在,我想跟誰在一起,都不關你的事。”
沒有再躲避,這次夏禾直視著穆北森的眼睛,眼中的嚴肅認真讓穆北森不由為之一愣。
她……就這么想離開嗎?
穆北森不由為之黯然,這段婚姻對夏禾來說,就如此難以接受嗎?她對他,沒有一點在意不舍嗎?
夏禾見他不說話,以為是他心虛了,接著說道:“你還是快點回去吧,你的姜婉不是正難受著嗎?我們回去離就婚,到時候你就可以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你也不用帶著她躲到外地約會了。”
聽到這話,穆北森眉頭一皺,她這話的意思,分明是誤會了,以為自己和姜婉住在一個房間是在一起了。
他正想解釋,忽而想起來夏禾今天和那學長形影不離。
她和這個學長不清不楚,根本就不在乎他,還有什么好跟她解釋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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