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去祟地。你不應該救我們的。”
奇怪,她怎么知道我要去祟地?還有,不要救他們是什么意思?
現在得趕快去祟地,祟地可能有危險。反正我還有兩次機會,一定要知道祟地發生了什么。
祟地。
“哎呀呀呀,徐慕寒要來了嗎?”
“是啊,我聽說可威風了,他還是靈云谷的醫圣呢?”
“他來這里做什么?”
“聽說,林家的那姑娘和徐慕寒是青梅竹馬呢?”
“林家居然還能有這福氣?”
“嘿嘿嘿,人家現在衣錦還鄉了,肯定看不上鄉野之人了,老林真是異想天開,這種人怎么可能做他家的女婿?”
閑言碎語多了起來。
林家之女林夕瑤似乎有些難過,會不會徐慕寒真的會嫌棄她呢?
“夕瑤……你,你別聽他們瞎……瞎說……你這么漂亮,怎么可能會被嫌棄……”
一個老頭跌跌撞撞地趴在地上,一臉酒氣。
林夕瑤嘆了口氣,把他扶起來了。
“爹爹,您不再想想,就讓我嫁給那么多年沒見的徐慕寒……”
“胡說,胡說!徐家那小子,雖然出息了,但他永遠都得是我的女婿,我們……我們和他們家,訂了親的……”
那老頭說著說著,癱倒在地上,睡著了。
“唉……”林夕瑤,現在正是待嫁的年紀,她從小和徐慕寒就見過面了,然而當徐慕寒走入靈云谷后,再也沒有見面。徐慕寒一直沒有提過想娶林夕瑤的意思,但是他的父母曾經確實有口頭的婚約。
如今的林家,已經破敗了。
原因很久遠。但是祟地一直都很破敗,這些意外反而是必然,沒人在意,沒人知曉。
曾經也有很多地痞流氓,貪圖林夕瑤的美貌,向林老頭提親,可是祟地待久了,當然知道這些人絕對不可靠,老林只認徐慕寒一個女婿。做靈云谷醫圣夫人,總好過被這里的流氓欺負好吧?
祟地的情況比我料想的好的多,除了更加破舊以外,沒有遭遇戰爭的打擾。
“哎呀,你聽說了嗎?林姐姐就要嫁人了!”
“真的嗎?林姐姐那么好看,想必嫁給的一定是儒雅的公子爺吧?”
“不是呢,聽說是靈云谷里面的……徐慕寒!似乎還很有名呢?”
旁邊有兩個姑娘在喳喳議論。
我聽到他們提到了自己,馬上提起了注意。
“……唉,你不知道林姐姐有多慘,一直被那些流氓無賴們調戲,真是太可憐了,希望那個徐慕寒可以對林姐姐好一點。”
“就是就是,真是太過分了,我覺得那些流氓,就應該都......"
“咚!”突然一個酒壺下落的聲音響了。一個老頭似乎很吃驚地看著我,顫抖著指著我說道:“徐慕寒,是徐慕寒!”
“不,我不是,我不是!”我連忙把臉別過去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認得你,你不記得我了嗎?我是林叔啊!”老林欣喜若狂地說道,“你是來娶夕瑤的嗎?太好了,太好了!”
“可,我并不是……”我連忙擺手。
“什么,不行,求求你了,”老林似乎很是傷感,“夕瑤是個好姑娘啊,求求你了,她等了你很多年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我有些為難。
“啪!”突然有人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我扭頭,居然是一個很是囂張的地痞。十分的下流,光著腿,穿著花布,但是全身上下只有那雙鞋子貴。
他一副卑鄙無恥的樣子,把我拉到另一邊,抓起那個老頭的手臂,給他甩到一邊,那個老頭重重地摔在地上,然后這個卑鄙齷齪的地痞蹲在旁邊,撿起那個老人的酒壺,把它打開,狠狠地喝了一口。
“我的,我的酒啊!”林叔似乎很心疼,居然顧不上疼痛。一點一點地用手撐著,拉住那人的腿。
“什么?你要酒?好,給你!”這個地痞很囂張地噴了一口酒到林叔身上。
“喂!”我十分憤怒,“你不要太過分了!”
然而他后面跟著的那群無賴,把我團團圍住。
“哎呀哎呀,徐慕寒,出去混了幾年,就敢回來了嗎?我告訴你,林夕瑤,已經是我的人了,你別想了!”這人十分囂張地對著我叫囂。
周圍的那些無賴似乎也很有底氣,旁邊的人沒有人敢得罪他們,都裝作看不見。
“……呵呵呵,雖然有醫者仁心這句話,但是,我雖作為醫圣,也可是會殺了你們的。”我真是無語這群夜郎自大的家伙,我有些驚訝,難道他們的見識如此短淺,徐慕寒在外面已經是聲名遠揚了,人族四大巔峰中的“醫圣”面前,居然還敢如此猖狂。
“哎呀,你是忘記了你被我欺辱的日子了?看來貴人多忘事啊,讓老子給你回憶回憶!”那人似乎十分囂張。
那群混混漸漸圍了過來,一個個人模狗樣的,我絲毫沒有同類相殘的愧疚,這群敗類真是枉為人子。
好一個螳臂擋車,以卵擊石,不,純粹是自討苦吃。
以我的境界,殺了他們都是便宜了他們。
“呵呵,怕了吧,你小子?”那人走近了,對我出言不遜,“知道老子是誰?”
“咔咯咔。”
我把手收了回來。
他甚至看不到我出手的瞬間,他的手就彎成了面條一樣的狀態,手彎曲著貼在了他的肩膀上,軟踏踏地落了下來。
“啊啊啊啊!”他極其痛苦地嚎叫著,臉上露出極其扭曲的表情。
極限的痛苦是無痛的,他現在只不過是看到了自己的手已經折了,大腦中自然而然地感受到強烈的痛苦,實際上,他已經沒有知覺了。現在,只有恐懼帶來的最高級別的懲罰。
那些混混們看了也是一驚,這種程度的懲罰已經是最為致命的,他們現在已經被恐懼感染了。
“咕嚕。”有一個高大的混混咽了口口水,撒腿就跑,旁邊的人也似乎受到了影響,轉身逃跑。
……他們,一個也跑不掉的。
“咔嚓!”那個高個立馬軟作一團,一方面是他的恐懼已經讓他軟了腿腳,另一方面是我剛剛斷了他的腳筋。
“歘。”開出一朵血花。
"啊啊啊!"這人慘叫著摔倒在地,但是他依然不肯放棄,爬起來就要跑,結果我又出手了,把他打暈,他的褲襠里頓時涌出來很多黃色的液體。
“呵呵……果然還是手軟了,不然,今天,我就把你們全煉成丹。”
我冷笑著。
把人煉丹,不是不可以,只不過徐慕寒認為過于殘忍,所以一直不用,可如今,醫圣是我。
“你!你不怕朝廷嗎?我和這里的……這里的鄉候的關系……”
“嘎查。”我僅僅用手劃過他的咽喉
普通人一定沒有在腦袋飛出去的時候,看著自己的身體斷成兩節的機會,他可真幸運。
“笑話,沒有人知道,誰能說出去。”我冷冷地對著他的耳朵說道。
“啊!死,死人了嗎?”
那些圍觀者,剛剛還裝作沒看見,現在,卻開始恐懼了。
“誰說的?”我怒吼道。
一片嘩然,連林叔都開始大口喘氣,想必他在后悔,后悔來的是我,而不是徐慕寒。
“他們還沒死呢。”我隨手摸出根金針,插在他的還在晃動的眼珠下方。
以我的水平,他們還不能死。起碼要我練完丹為止。
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,莫過于此。
他們一個個清醒地看著自己任由我處置,就像他們經常欺男霸女的時候一樣。
“恭喜宿主大人,氣運增加10點,現在為40。”
“每日任務,效仿徐慕寒言行任務失敗,失去抽獎機會。”
“這不算什么,林叔,你該不會還想著,把你女兒嫁給我吧?”我扭頭,冷笑著說。
這樣子,也是為了他們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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